白弯镇,位于中原中部的一个小镇,虽然生活不算富裕,但是此处书香之气甚是浓厚,地方不大却有三五家书院,而且曾经出过那么一两个状元郎,在全国也算小有名气。
“岂有此理,气死我了!”无涯书院内传出教书先生发怒的吼声,“你这厮竟然画这些有辱圣$132;的污秽之物!”
“老师,圣人有云,食色性也!”
“滚!给我滚到院子中央跪上三个时辰!”
龙辉顶着头上那火辣辣的太阳垂头丧气地跪在院子中央,叹息不已:“惨了,这本《欢欲宝典》被老夫子撕成了天女散花,如何向阿黄交代。”
一个圆鼓鼓的肉球笑嘻嘻地走来,笑道:“嘿嘿,小虫又被老夫子罚跪啊!”
龙辉瞥了他一眼道:“少来,你还不是一样被撵出来。”
这名胖子名为黄欢,乃龙辉的死党。这两人年纪虽然不大,却都是镇上有名的登徒浪子,专门调戏小姑娘、大媳妇。他们老爹实在管不住这两个活宝只好将他们丢到书院来,不求能考上个状元,只要别再惹事就谢天谢地了,谁知这两个小子把书院闹得是鸡飞狗跳,气得院长好几次想将他们逐出门墙,所幸龙、黄两家都是当地的大户祖上又跟天涯书院院长成渊之交情不菲,这才把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。
黄欢凑到龙辉耳边小声说道:“小虫,告诉你一件事,刚才我在夫子教书的时候看你那本《贾府秘史》被发现了,那老头一把火把书给烧了。”
龙辉嘻嘻笑道:“同喜同喜,你那本《欢欲宝典》也被我们这边那个老鬼给撕了。”
黄欢呵呵笑道:“算了算了,大伙扯平了。”但那双藏在满脸横肉下的小眼珠一闪,神秘兮兮地道:“听说绿柳楼来了好几个水嫩的小姑娘,要不要过去耍耍,顺便结束咱们的童男身。”
龙辉听了连忙摇头道:“说得好听,我们身上的银子连绿柳楼的门口都进不去。”
黄欢道:“你回去问你爹要不就行了吗?”
龙辉不屑道:“说的简单,我老爹早就断了我的财路,我别说问他要银子,就算我想在家里找几件值钱的东西去典当,都只能找到破砖烂瓦。你干嘛不去找你老爹要钱?”
黄欢那圆圆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,满脸肥肉也随着晃动,“我更加不敢了,只要我一开口问银子,我老爹直接操起棍子就要打我。”
就在两人为银子的事情犯愁时,身后传来一阵娇媚的笑声:“你们两个小鬼又被撵出学堂了!”
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美妇人,提着一个大大的红漆食盒,袅袅行来。只见她黄绫粉砂衫,下衬素色绣花裙,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描凤绣,眉目含情,身段婀娜,实在是风情万种。
黄欢望着这美妇人暗自吞了好几下口水,但嗓子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,硬是说不出半句话来。龙辉却笑道:“我们要是不被撵出来,又怎么能看到姐姐你那卓越风采。几天不见,姐姐你似乎又漂亮了几分。”
美妇人咯咯笑道:“哎哟,龙辉你这小鬼好的不学,尽是学那些油腔滑调,就连我都敢调戏,莫非你想挨板子?”
龙辉道:“姐姐,圣人有云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,对于美丽的女子君子都不会吝啬他们的赞美之词,小生也只是一效古代圣贤之风,对姐姐一表赞叹欣赏之情。”
美妇人见他摇头晃脑,明明一副登徒浪子之相,却又装得文绉绉的,不禁又好笑又好气,伸出春葱般细长的玉指在他额头点了一下,嗔笑道:“你这小鬼明明就是一个小色胚,偏偏学人家装什么君子,一天到晚都是油腔滑调的样子,以后有哪家姑娘会看上你。”
龙辉棒打随蛇上,笑道:“要是我讨不到老婆,还请姐姐给我做个红娘,牵个红线。”
美妇人呸道:“少贫嘴,老老实实地在这跪着,说不定我还会向你们的院长美言几句,不然罚你们跪倒明天早上。”说罢不再理会这两个倒霉鬼便离去了,只留下一阵香风。
黄欢望着美妇人远去的身影,只觉她纤腰款款,玉腿修长,走起路来那衣襟摆动,得体的长裙勾勒出那浑圆的腰臀曲线,甚是诱人,看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。
“哎,院长可真是好艳福,娶了一个这么娇俏的娘子。”黄欢吞着口水道:“只是不知道院长那把年纪能不能喂饱这美人。”这美妇人娘家姓穆,闺名馨儿,知书识礼,乃成渊之续弦。
龙辉眼珠一转,道:“我知道在那里弄银子了。”
黄欢一听顿时来精神了,站起来揉了揉酸麻的膝盖道:“就知道你鬼点子最多,快说怎么弄银子。”
无涯书院后院的安雅阁乃院长成渊之的书房。成渊之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一本书卷,他虽然年近七十,但是保养甚好,看上去就像五十多岁
话说这成渊之本是两朝太学院大学士,学识渊博,深得先帝器重。先帝驾崩后,他有辅助幼帝登基,直到幼帝从太后手中接掌朝政这才告老还乡。回到故乡后,在当地的诸多学究乡绅请求下出任无涯书院院长。
美妇人提着食盒走进成渊之书房内道:“老爷,妾身给您送饭来了。”成渊之望了望风华正茂的娇妻,微微点了点头,继续翻阅手中书卷。美妇人把食盒放在他桌面上道:“妾身来的时候又看到龙辉和黄欢跪在院子中央,不知他们又犯了什么过错?”
成渊之吹了吹胡子道:“那两个小鬼成天只知道胡闹,实在是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美妇道:“那老爷为何不将它们逐出书院。”
成渊之叹道:“馨儿你有所不知,当初我穷苦潦倒之时,正是受了龙、黄两家之大恩,方能有今日之成就。他们两个虽然顽虐,但本性始终不坏,天资更是不差,若能静心下来好好读书,他日必能考取功名,光宗耀祖,尤其是那龙辉聪慧灵动,要是能好好调教,必能成就一番大事。若能若真如此我也好对龙老太爷有所交代。”
穆馨儿微笑道:“老爷您这番苦心,不知这两个小鬼可曾领会。”
成渊之叹道:“希望他们能早日领悟吧,如今科考已近,我也有一段日子要忙了。”
穆馨儿道:“只是不知道今年无涯书院又谁可以金榜题名。”
成渊之抚须道:“我看高鸿希望到时挺大的。”
穆馨儿美目一亮,道:“莫非就是那个六岁作诗,七岁填词的小神童?”
成渊之点头道:“正是此人。高鸿今年年满十八,端的是才华横溢,文采出众,今年金科状元必定是他囊中之物。”说到自己的得意弟子,成渊之顿时神采飞扬,眉开眼笑。
“老爷,这段时间你为了这科考可是早出晚归,你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。”穆馨儿说到最后一句时玉颊飞晕,眼波流转,朱唇微张,鼻息稍重。
成渊之笑道:“馨儿,放心吧,我这老骨头可硬朗得很呢。”
穆馨儿娇嗔了一声道:“人家不是说这个!”说话间,玉容更添晕色。成渊之有些疑惑不解,一时反应不过来。穆馨儿挨着他坐下,婀娜的身躯微微靠在成渊之手臂上,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:“人家想你了。”
成渊之忙尴尬地咳了一声道:“馨儿,这里是书院,咱们回到家再说吧。”
穆馨儿撒娇道:“我不嘛,人家现在就想你了。”说话间已然将饱满的酥胸挨在成渊之的手臂上。
成渊之额上泛出细细的汗水,朝书房中央的孔圣人画像看去,道:“馨儿,圣人之前不可放肆。”
话音未落,穆馨儿的玉臂如水蛇般缠绕在他脖子上,朱唇香吻已送到男人跟前,喷出如兰似馨的气息:“老爷,妾身好想你,不要管那些什么圣人了好么?”
穆馨儿正值青春年华,出阁之前虽然知书识礼,但是尝过夫妻之乐后,对房事寻欢也较为迷恋,所幸成渊之平日都服用人参鹿茸等补品,身体一点不差,才能与她斗个旗鼓相当。
成渊之知道自己这个小娇妻平日虽然知书达理,落落大方,但是到了闺房只能可就是换了一个人,床上之态,房中之术几乎不逊于青楼女子。妻子如此热情魅惑,成渊之几乎把持不住,但是想到这是在书院之内不同家中闺房,成渊之内心如同万蚁爬行,矛盾不已。
“馨儿,今晚咱们回家再说好么,这可是书院啊。”
成渊之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。
穆馨儿道:“老爷,率性而为实乃符合天道,更何况夫妻之礼,乃是伦常之礼,何必顾忌呢。孔圣人是不会怪罪的。”
成渊之望了一眼墙壁上的孔夫子画像,再看看俏媚动人的爱妻,深吸了一口气,朝着那红艳的小嘴吻去。穆馨儿主动伸出香舌与成渊之交缠在一起,两人吻得是天昏地暗,恨不得把对方胸口内的空气吸干,四片嘴唇交合之处缓缓溢出一丝的唾液。
成渊之一手攀上穆馨儿饱满的酥胸,隔着衣服揉捏着那浑圆滑腻的乳球;一手摸向爱妻挺翘的玉臀,温柔地爱抚那丰盈肥嫩的臀肉。
“呜!”穆馨儿扬起臻首,喉咙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。原来成渊之在她玉臀作怪的手已然侵入她大腿之间,隔着长裙亵裤骚扰美人的私处。成渊之乃当世大儒,儒家六艺无不精通,琴艺更是天下闻名。如今这五根修长的手指便在穆馨儿的羞处却弹奏一曲。
“老爷,你的手,好坏啊,不要弄了,馨儿好痒啊。”穆馨儿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娇喘,宛如一首春意盎然的《凤求凰》。
成渊之笑道:“馨儿,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嘛?”说话间手指再次动作,频率加快。
“嗯…老爷,馨儿,要……要湿了……”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啼,穆馨儿的私处顿时涌出一股粘滑的蜜汁,透过衣裙亵裤打湿成渊之的手指。
成渊之呵呵笑道:“来,馨儿尝尝你的琼浆玉液。”说罢便将略带骚味的手指伸到穆馨儿唇边,穆馨儿只是白了他一眼,便张嘴将手指含住吮吸。
成渊之从穆馨儿口中抽出手指,着手为妻子宽衣解带,不一会儿穆馨儿依然是罗衫轻解,珠乱簪横,娇颜如火。上身的黄绫粉砂衫已被扒至臂膀,水绿的摸胸亦被丢到桌脚。撩人万分的圆滚玉乳尽显眼前,乳上的蓓蕾已然绽放,雪白玉乳上那两点娇媚粉嫩的红点着实撩人心弦。
成渊之实在爱煞妻子这双饱满的玉乳,立即埋首乳山之内,伸舌在两只浑圆的奶子之间来回舔吸,时不时叼住嫣红的乳珠,并用力吸吮,仿佛要在这饱满的玉乳中吸出乳汁。
穆馨儿只觉得乳上一阵畅美,双手紧紧将男人的头抱在胸口,让他更加充分地疼爱这对宝贝。良久,成渊之才从乳峰之间抬起头来,解开自己的腰带,道:“馨儿,替我舔舔好么。”
成渊之虽已六十多岁,但是下身之物却不含糊,龟首硕大,棒身修长,马眼之处似乎还伸出一丝粘液。穆馨儿乖巧地点了点头,蹲在男人的两腿之间,拢了拢鬓上凌乱的秀发,小口张开把对方的肉棍含入口中。
“喔──舒服──馨儿──”成渊之双眼微闭大嘴开合着,穆馨儿那嫣红的小嘴含进他肉棍的一半,那小舌在他肉棍龟头顶端轻轻舔弄,细小的牙齿在龟头上轻轻刷动,舒畅快美之意顿时传遍成渊之全身,令他有种精门失守的感觉。
“好了,馨儿,咱们开始吧。”成渊之怕自己还没进入正戏就在娇妻的嘴中爆发,立即叫穆馨儿停止。
穆馨儿吐出被自己香涎湿润得晶亮的肉棒,道:“老爷,妾身想穿着裙子做。”
成渊之笑道:“好,我的好馨儿想怎样都行。”
穆馨儿随即弯下纤腰,玉腿轻抬,将亵裤剥离了玉体,露出浑圆丰腴的玉臀。亵裤触手之处粘滑滑的,穆馨儿知道这便是自己的从她私处流出的珍贵粘液。
成渊之看着妻子两腿之间那销魂之洞,蜜穴玉蚌,肉棒更加亢进,鼻息渐粗,道:“馨儿,这次咱们试试在椅子上做的感觉。”穆馨儿俏脸晕红,“嗯”了一声,提起裙摆,玉腿分开跨坐他身侧,娇艳欲滴的桃花源随着娇躯微坐,“嗤”的一声,早已被淫水湿润得泥泞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没了肉棒。
“嗯!”
穆馨儿只觉得空虚的下体被狠狠地充实,有着无比的满足感,快美之意顿时传至胸口。她只觉成渊之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,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,下体传来阵阵酥痒,丝丝淫汁渗出,竟忍不住扭动起来。
成渊之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,随着穆馨儿的耸动,玉蚌不停的吸吮磨转,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,让他也忍不住“噢……”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。
穆馨儿那嫩滑柔腻的丰乳,不断在眼前晃荡,成渊之忍不住一张大嘴,将头埋在这两团肉坨中,一伸舌头,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。肉棒在穆馨儿的蜜穴里乱拱乱钻。
上下敏感之处都被男人侵犯,穆馨儿只觉得自己骨酥肉麻口中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,下体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,伴随着成渊之粗大的肉棒“噗滋噗滋”的进出,构成了一出罕见的淫虐乐章。
欲念爱火冲击之下,穆馨儿宝蛤顿时一阵阵地抽搐,销魂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,瞬间从喉咙释放:“哦,好美啊──老爷──啊──妾身不行了──”穆馨儿紧紧抱住成渊之,加快耸动着肥大的屁股。她的下体快速地吞吐着肉棒,脸上动情的泪水与牝户的淫水一起涌出,而从樱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来愈有了放荡的成分。
穆馨儿的耸动越来越剧烈,她肥白的屁股时而高高翘起,重重砸下,时而以粗大的阳具为轴心,前后晃动。二人的结合处,满是因为剧烈摩擦产生的白沫。
销魂的普道顿时剧烈收缩,成渊之只觉得肉棒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吸吮一般,储备已久的精液几乎要喷射而出。但他立时提气收肛,硬生生止住泄意。
“老爷,妾身要死了!”穆馨儿枕在成渊之肩膀上,再次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,阴精立时涌出。温暖湿滑的蜜液冲向龟头,舒畅快美的电流从马眼钻入,爽的成渊之浑身肌肉僵硬,刚刚止住的阳精再也控制不住,顿时喷涌而出,冲向幼嫩的花房。
书房内,空气内弥漫着男人的汗味与女人的体香,还有一丝交欢后的淫香。尽兴的两人相拥在一块,享受着灵欲交融后的温存。
“老爷,您的身子可真是很硬朗哦。”穆馨儿螓首枕在成渊之胸口喘息道。
成渊之呵呵笑道: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?老夫今晚回去后还要跟你这小妖精大战三百回合。”
穆馨儿咯咯娇笑道:“那妾身今晚可要严阵以待,定要将你这廉颇擒于阵前。”说罢,又收紧小腹,滑腻的阴道再次收缩,夹得成渊之差点再射一回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个声音──
“院长,高鸿求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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